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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亮的简单介绍

今日快讯 2023年03月12日 07:55 338 友小烨

今天给各位分享胡亮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缝纫机乐队》:废墟中,那个被说烂了的梦想

被影片名字深深吸引。

缝纫机和乐队到底有几毛钱关系?

果真,没浪费这张电影票。

出生摇滚小镇集安的青年胡亮,从小就心怀摇滚音乐梦。一次偶然机会,得知当地房地产大亨要拆除小镇摇滚公园,为了守护家乡摇滚公园,捍卫心中炽热的摇滚音乐梦,他倾尽所有,高薪请来音乐经纪人程宫组建摇滚乐队,筹办摇滚公园演唱会,想让小镇居民和镇政府重温摇滚魅力,从而改写小镇摇滚公园被拆除的命运。

摇滚乐队最后集合了鼓手-炸药,贝斯手-丁建国,吉他手-杨双树,键盘手-希希组建了“缝纫机乐队”。

演出筹备之际,为尽快拆除公园,当地房地产大亨(建国的父亲)高价迫使程宫取消演出。面对高额诱惑和音乐梦想,程宫该何去何从?乐队又会克服怎样的重重困难,争取演出?摇滚小镇集安的摇滚公园能否保全,集安人的摇滚梦想又将何去何从呢……

整场电影下来,笑点与泪点齐飞。

一支乐队,一辆消防演出车,一个小镇摇滚音乐梦。

几位明星客串,几首怀旧歌曲,几个经典桥段。

………

下面,我将从电影惯用表现手法——“冲突”角度,为大家详细解读这部影片。

冲突,首先是人物刻画时内心冲突,其次是故事情节发展制造的事件冲突。

可以说,这部影片,人物形象刻画在冲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故事情节在冲突中跌宕起伏,对表现主题有着功不可没的推波助澜之力。

1.  胡亮(平凡小人物象征):

第一次内心冲突是,胡亮得知摇滚公园即将被拆,倾尽所有也要高薪请来音乐经纪人程宫,梦想组织一支摇滚乐队,志在守卫摇滚小镇的摇滚梦。作为乐队主唱,胡亮每天晚上都会在乐队训练后,加班加点兼职开夜车,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凑齐答应给程宫的聘金。当一个人,食不果腹时,还记得自己的梦想,还在坚守自己的梦想,难道不足以赤诚与动人吗?

第二次内心冲突,是胡亮眼睁睁地看着摇滚公园的标志性建筑——大吉他,在挖掘机轰隆隆声中,变得残缺不堪,风雨交加中失声痛哭却又无能为力时,内心那份无助的自责、得知被背叛真相后的愤怒、内心挣扎后人格隐退、重建与平衡,可以说,这个内心冲突的制造,让影片赚足了观众几吨泪水。

2.  程宫(求利者之代表)

可以说,影片前半部分,我没有看到所谓音乐梦想人程宫,我看到的程宫是赤裸裸的生意人。好像一切都是冲着钱来的。第一次见面时,胡亮还没有能力给程宫全额的聘金,也没有乐队,程宫转身就要离开,要不是胡亮死缠烂打,苦苦哀求答应给予程宫更高聘金,可能影片到此该结束,观众离席了。

而且,当面对当地房地产大亨给出的巨额诱惑,让他出卖摇滚音乐梦想,面对这巨大内心冲突,短暂挣扎后,果然,程宫“不负众望”,最终还是屈服于赤裸裸的现实。

然而,程宫,这个靠妈妈的缝纫机一路支助读完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在剧情最后,还是为自己扳回了一局。摇滚公园大吉他被拆,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孤身一人回到北京后的程宫,其实,也会面对吉他黯然神伤。在一次偶然机会,看到插着“缝纫机乐队”的摩托车奔驰在街上,心中巨大的冲突,唤醒了那个被深深埋没的音乐梦。于是,缝纫机乐队再重逢,即将在残缺的摇滚公园举办梦寐以求的演唱会,在废墟中,让音乐梦想开出灿烂之花。

3.  希希(关于孩子教育与传承)

希希是胡亮以前乐队队友乔大山之女。这对父女,也是赚足了我所有笑点和泪点。

影片中,第一个冲突就把人压迫到喘不过气来:希希的妈妈,乔大山的妻子,终于还是找到了希希和爸爸暗中练琴的地方,作为小镇上唯一一个跆拳道黑带,当然选择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于是,琴断了。然而,面对妻子的暴力式阻挠,面对妈妈的不理解不支持,这对父女俩的音乐梦没有破碎。

摇滚乐队组建后,大家齐心协力,每天夜深人静时,利用那辆消防车改造的演出车的爬梯,通过三楼的窗口,把小希希和为躲过妈妈法眼找来的小希希替身,假装熟睡的邻家小女孩给换回来。老实说,看到这里,我真的泪崩,非常感动。心中若真有梦,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

4.  杨双树(你还记得尘封的梦想吗?)

杨双树是整支乐队中最年长的一位,都是爷爷级别人物了。作为医生的他,因为一次喝酒导致脑中风,被女儿误以为是玩吉他惹的祸,并以若再接触吉他,则再娶无望为由,想断了他接触音乐的心。

然而,真正的梦想从来都不会一直尘封在心底。面对女儿制造的冲突,面对胡亮和程宫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老头子内心打了一场战后,决定再给自己一个重头开始的机会。于是,这支神奇的缝纫机乐队诞生了!

关于乐队另两位成员,一位是放着好好副总裁不当,跑来玩贝斯的富家女丁建国,一个是想通过加入乐队表演,获得关注,寻找那位一见钟情的纹身师女孩的鼓手-炸药,这里就不一一详细解读。

1. 缝纫机乐队的组建

这是一支神奇的乐队。

断腿的断腿,结巴的结巴,未成年的未成年,老残的老残。

尤其是面试时候,他们那一幅幅无所谓吊儿郎当的表情,让人简直要怀疑编剧的智商。但是,别急,当他们第一次合奏排练,各自使出看家本领时,那效果真的震撼全场。导演先抑后扬的良苦用心,终于被观众看到。在巨大反差中制造感官特效,可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2. 摇滚公园大吉他被拆除

这个片段就是一枚催泪弹。

当程宫违背自己内心,出卖音乐梦想,当梦想被现实狠狠打碎,胡亮风雨交加中,抱着大吉他的残骸失声痛哭时,相信很多观众已经跟着胡亮一起哭成泪人。

昨天还是满怀期待地筹备摇滚公园的演奏会,今天就所有音乐梦想被残酷现实摔得支离破碎;昨天还是一起排练为梦想歌唱的战友,如今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昨天的自己还是一位追逐梦想的勇士,今夜里除了悲伤逆流成河,沉默,别无其他。

现实与梦想,程宫与胡亮,内心与真相交错,所有矛盾与冲突,导演都在此时此刻集中发力,就像紧绷许久之弦,终于在这一刻,弦断,曲终,人散,梦灭。

3. 演奏会途中一波三折

追逐梦想之路,绝不会轻而易举。

当缝纫机乐队再次重逢,前往摇滚公园演奏会途中,果真其然,第六感真的没错。导演绝不会让他们梦想之路太过平顺。

这一次是一场误会造成的阻碍。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无意间一些误会,往往成为阻碍梦想实现的最大绊脚石。

建国的仰慕者,纨绔子弟张发财,因为一场窃听器事件误会,为报情仇,与前往演奏会途中的缝纫机乐队撕开一场“生死较量”。所幸的是,危难关头,希希妈妈的跆拳道白队与建国爸爸的保镖黑队,纷纷出手相助。亲人的理解,亲情的回归,为梦想的实现增添了最为关键的力量。

其实,不管人物内心刻画还是故事情节设计,最终都服务于电影主题。

我也相信,对于影片,除了娱乐,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角色,因为,这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也许是影片的终极意义。所以,最后我想谈谈影片带给我的几点思考: 关于梦想,这个被说烂了的东西。

1.  梦想是一定可以被实现的具体的东西。

老实说,整场影片下来,我开始问自己:你有梦想吗?如果曾经有,丢在哪儿了?

所谓梦想,我觉得一定是可以通过努力,被实现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影片中,自始自终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梦想,相信自己梦想一定能够实现的,我想,只有胡亮一个人。其他人,梦想于他们而言,可能只是一种兴趣,一种情怀,甚至是一种谋生手段,实现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

胡亮的梦想是:通过自己努力,聘请音乐经纪人,组建摇滚乐队,通过摇滚乐队在小镇摇滚公园的表演,唤醒小镇居民和镇政府对摇滚音乐的喜爱和情怀,重温摇滚的魅力,从而改写摇滚公园被拆除的命运,在保护自己摇滚音乐梦同时,让小镇摇滚之乡文化得以传承。

最终,历尽千辛万苦之后,胡亮做到了,实现了做梦都想实现的梦想。

2. 梦想是需要传承。

真正的梦想,是可以被传承的。梦想能够传承,也应当传承。

影片中,乐队希希和老杨这对爷孙组合,就是一种摇滚梦想与文化的纵向传承。胡亮守护摇滚梦想,保护摇滚公园,就是更大范围的梦想与文化传承。影片结尾,前呼后应方式,希希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像当年的胡亮一样,于众人面前,诠释幼小心灵萌发的摇滚音乐梦想种子,也是一种横向的梦想传播与传承。

因为传承,梦想便有了力量。

3.太容易实现的,那不叫梦想。

卢思浩在《你要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中提到:梦想是用来实现的,但是太容易实现的,那不叫梦想。

确实,你若说实现梦想途中一帆风顺,那是自欺欺人。梦想虽无大小之分,但真正配得上你野心家的梦想,必然是,先苦汝心志,劳汝筋骨,饿汝体肤,空乏汝身,行拂乱汝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汝所不能。最终,你会明白梦想的用心良苦。

影片中,从缝纫机乐队的组建到摇滚公园大吉他被拆再到摇滚公园演出路上一波三折,不禁让人感慨,追梦之路,想说爱你真的不容易。

而且,比外部环境重重阻碍更为艰难的是,我们要打赢自己内心的比赛。就像程宫,逐梦途中,曾一度迷失自我,走着走着,忘了为何出发,相信这也是绝大多数人遇到的瓶颈。

所以,观看完影片,我第一反应就是跳出来问自己:你还记得你的梦想吗?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不妨也问问自己的梦想丢在哪儿了?

整场影片下来,无论是主题把握,还是人物刻画抑或是故事情节冲突,蒙太奇手法的运用,都是可圈可点。

但美中不足是:植入广告实在天花乱坠!!!还有对人物心理活动刻画不够细腻。

不过,总的来说,影片瑕不掩瑜,值得一看。文章末尾,送上影片经典段子。

最后,愿每个人在这部影片中,都能找到自己。

                                            文婷姐姐

                                  2017.10.21  于广州

【胡亮】窥豹录·臧棣

        臧棣,生于1964年。北京人。诗人,批评家。毕业并供职于北京大学。

        臧棣部分诗集。

                          窥豹录·臧棣

                                  胡亮

        诗人而亦批评家,两种天赋,同时绽放,放眼新诗史,可谓鲜矣哉。屈指数数,臧棣当为一时之选。大诗人,大批评家,两者皆有可能。或缘于骄傲,或归于专注,臧棣似乎只在意兑现作为大诗人的可能。臧棣所作元诗(metapoem),或谓论诗诗,数量质量都很可观,既扩大了诗人的半径,又挽回了批评家的当年勇。说到臧棣所作元诗,不能不提《新诗的百年孤独》。“新诗”何所指?总集,还是别集?现货,还是期货?臧棣的指望,或在现在进行时态的新诗,某种程度上,这种新诗以“孤独”为勇气并以“个我”为信心支撑?为了间接回答上述问题,并直接切入本文主题,笔者将陆续引来此诗的第四行、第十二行和第二十四行。首先引来第四行:“它绕开了遗传这一关。”旧诗与古典性,从胡适,到臧棣,均被视若关口或虎口。为庆祝新诗脱险于“遗传”,此语洋溢着显而易见的窃喜。胡适推行白话诗运动,到今天,或以为过激,或以为未竟,前者已有反省,后者则吃了秤砣铁了心。臧棣当属后者无疑。在他看来,新诗与旧诗,现代性与古典性,一刀两断,没有采补、商量或交通的余地。臧棣的诗学律师,西渡先生,出于此种立场,就曾微词过蒋浩之以古字入诗。臧棣,西渡,他们都认为:新诗必须以自身为起点,以自身为传统。来读《新诗协会》,“除了它自身的重量外,它身上/还有一种无法称量的重量”。来读《新诗学丛书》,“你看到过的每一只天鹅里/你都不曾错过你自己”。“无法称量的重量”,“天鹅”,都是现在进行时态。新诗与现代性,经由臧棣,真应了帕斯(Octavio Paz)那句老话:“和最近的过去发生决裂”。来读《未名湖》,“我猜想,在我之前/或许没有谁曾把这小湖/看成是一个小火车站。”胡适,臧棣,包括西渡,都出自北京大学。北大乃是白话诗运动的重镇,亦是启蒙运动的前沿,而未名湖,恰如北大的蓝色心脏——臧棣反复吟哦,已写出数百首《未名湖》。可见北大学统,堪称草蛇灰线。现在引来第十二行:“它暴露了不可能。”也许在臧棣看来,新诗之所以让人销魂,恰在于索取某种“不可能”——不仅是“意义不可能”,还有“修辞不可能”。既要盾坚,又要矛利,既要绞绳,又要活口。比如,既要索取抽象,更要索取具象的抽象,既要索取理性,更要索取感性的理性。舍此而外,臧棣还欲在我中索取非我,在无知中索取知,在语言中索取想象力和好奇心,在词中索取物,在能指滑动中索取逻辑上的致幻术,在奇喻和训诂学中索取重新认识世界的种种小角度,在晦涩、虚构和游弋中索取几乎不差分毫的命中率,在叙事中索取反叙事,在饶舌和节外生枝中索取直线,在步步经营和褶皱中索取滑翔,在精确中索取神秘主义,在个人经验中索取集体无意识,在抑郁症中索取英国式幽默,在多声部中索取耳光响亮,在菠菜、黄瓜和官能快感中索取微观政治学,在修辞的享乐主义中索取五十吨的载重,在细小切口中索取万象,在不自然中索取自然,甚而至于,在诗中索取散文、小说或奥尼尔(Eugene O'Neill)的冰块。面对互否的两者,臧棣总是能搭起一根游丝。这种技艺的冒险主义和平衡术,惊险,卓越,极富观赏性,鲜有机会让诗人得到坏诗。带着一点儿夸张,笔者会说,臧棣只有好诗——哪怕是聪明得过了头的好诗。可参读《说明书》《个人书信史话》《液体弹簧》《菠菜》《全体起立》《抒情诗》《月亮》《蝶恋花》和《细浪》,还有《小挽歌丛书》《黄瓜协会》和《最简单的人类动作入门》——这份名单,一定漏掉了更多更重要的作品。协会诗系列,丛书诗系列,入门诗系列,臧棣已各得数百首,对作者来说,对新诗来说,都是三个年轻而高大的山系(mountain system)。没有臧棣,新诗,还有汉语,将会损失难以计量的精妙。然则,坊间亦颇有烦言,或以为,其诗堆积了过量的技艺的脂肪。比如写到摁开关,诗人的运思就曲尽了幽微:开关上有什么?尘土。尘土在干什么?酣睡。什么在摁开关?右手食指。结果是什么?尘土换了小床。旧的小床是什么?开关。新的小床是什么?右手食指。可参读《在楼梯上》。可见杀鸡也罢,宰苍蝇也罢,臧棣都会用上很多把牛刀——他就是牛刀发明家,不用牛刀,又怎么办呢?但是,臧棣从未暂停过对“个我”的狐疑。来读《未名湖》,“你。你!你?”——堪称步步金莲。“你”就是“我”。肯定,赞叹,狐疑,全是眼观鼻,全是鼻观心。“我必须发明出好几样东西来推迟或分解某种正在成形的东西。”最后引来第二十四行:“它是生活中的生活。”这个短语,“生活的生活”,该怎样来理解?生活的平方?生活和生活逼出来的某种语言生活?来读《纪念艾青丛书》,“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但是诗不是全部的生活。别着急,/我的意思是,全部的生活反而要小于诗。”对此,读者——包括学者——每每难以共喻,于是斥为形式主义、游戏或语言决定论。难道臧棣的“智力优游”,真没有加强与“处境”的联系?不,菠菜,黄瓜,轶事,都可以抱头痛哭,都可以成全所谓“个人的历史化”——上文对此已有暗示。来读《唯有燕子为我们援引宪法丛书》,“唯有燕子为我们援引宪法,/就仿佛我没有别的遗产,/这么多年过去,街头依然是我的遗产。”还可以参读《谢谢你,酒杯》《岸边》《燕》《转折》和《抵抗诗学丛书》——这些作品大都完成于“那么多年以前”。街头历史如云如烟,除了诗人,哪里还有司马迁?臧棣为云烟立传,除了晦涩,哪里还有安全帽?——这些问题,要从容讨论,只能留待他日。在某个时段内,某个范围内,臧棣已经成为源头、中心和范例。他的写作、酬赠和交游,已经引导并巩固了一个半公开的精神社区。将来的新诗史书写,也许会这样表述:臧棣,以及燕园诗群。相关人物甚多,西渡和蒋浩而外,这里至少还要提及:清平、蔡恒平、戈麦、桑克、麦芒、王敖、姜涛、胡续冬、冷霜、马雁和熊挺。其中个别人物,并非出自北大,故而亦可称为泛燕园诗群。

            (本文节选自胡亮新著《窥豹录》)

     

        胡亮,生于1975年,诗人,论者,随笔作家。《元写作》主编。出版论集《阐释之雪》、《琉璃脆》和《虚掩》,编著《永生的诗人:从海子到马雁》,主编《出梅入夏》。目前正在写作诗集《片羽》、论集《窥豹录》、专著《涪江与唐诗五家》。曾参加青海湖国际诗歌节、洛夫国际诗歌节、邛海国际诗歌周。获颁袁可嘉诗歌奖。现居蜀中遂州。

        胡亮部分著编。

【胡亮】窥豹录·胡宽

        胡宽,生于1952年,卒于1995年,西安人氏。七月派胡征之子。诗人。

        钟鸣之巨著《旁观者》。此书很早(如果不是最早)就论及胡宽。

                            窥豹录·胡宽

                                  胡亮

        我们很少有人见过土拨鼠,——也有可能见过,但不知道那就是土拨鼠。这带给诗人们一个纯度很高的“能指”。关于土拨鼠,诗人钟鸣——他更是一个文体家——在一篇随笔中写到:“有两个人曾专门写到它”。钟鸣指的是顾城和翟永明。1988年,顾城写出《土拨鼠》,只有四行,“土拨鼠在挖土/有人问/土里有什么/土拨鼠说:土里有土”。 就在当年,翟永明也写出《土拨鼠》,长达六十八行,“一首诗加另一首诗是我的伎俩/一个人加一个动物/将造就一片快速的流浪”,似乎已经成了名句。顾诗短而空灵,就像小儿的恶作剧;翟诗长而繁复,乃是女人的独角戏。两位诗人给出了完全不同的“所指”,在喃喃之中,何曾睨过一眼动物学意义上的土拨鼠。钟鸣之学,如洪水,如猛兽,可是他也有说漏的时候。因为早在1981年,胡宽就已写出《土拨鼠》。此诗长达数百行,最短的一行只有一个字,最长的一行超过四百字。一只可疑的土拨鼠,在词的林莽里,像袋鼠一般跳跃,看看吧,险啊,又总能避开飞撞来的荆棘。诗人的速度——也许就是土拨鼠的速度——让每个读者都捏了一把汗,然而他确实很快就穷尽了土拨鼠的“所指”:一只愤怒的、狡狯的、渊博的、凶恶的、孤独的、恐惧的、幻想的、荒淫的土拨鼠,一只面目全非的土拨鼠,一只有可能并不是土拨鼠的土拨鼠。这是一首狂欢的,混乱的,装置的,机变百出的,几乎没有忌惮的长诗,堪称当代诗歌史上的后现代主义初夜。我们宁愿这样相信,就在三十多年前,胡宽的神经已然接通了银河,于是提前写出了这样一首“未来之诗”。当今一些诗人,都还不过是在去胡宽的半途而已。胡宽逝世已有二十余年,包括《土拨鼠》在内的若干作品仍没有引起广泛的重视。真是知音少,弦空断。

        (节选自胡亮著《琉璃脆》,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年版)

        胡亮,生于1975年,诗人,论者,随笔作家。《元写作》主编。出版论集《阐释之雪》、《琉璃脆》和《虚掩》,编著《永生的诗人》,主编《出梅入夏》。目前正在写作诗集《片羽》、论集《窥豹录》、专著《涪江与唐诗五家》。曾参加青海湖国际诗歌节、洛夫国际诗歌节、邛海国际诗歌周。获颁袁可嘉诗歌奖。现居蜀中遂州。

        胡亮部分著编。

都选c原唱

《都选C》的原唱是董成鹏。

歌曲《都选C》的原唱是大鹏(董成鹏)演唱的一首歌曲,是他的电影《缝纫机乐队》的推广曲,该歌曲收录于大鹏2017年发行的专辑《都选C》中。

《都选C》这首歌是由音乐人赵英俊作词作曲,由古力娜扎、乔杉、李鸿其、韩童生、曲隽希组成的缝纫机乐队演唱。但是在电影里,这首歌是大鹏饰演的经纪人程宫写的,作为他打造的缝纫机乐队的单曲推出,并获得了成功。在电影放映结束后,很多观众都记住了这首节奏轻快,朗朗上口的歌曲。

胡亮的简单介绍

《缝纫机乐队》简介

电影《缝纫机乐队》是大鹏作为导演的第二部作品,讲述了小镇青年胡亮从小就有一个摇滚的梦想,尽管长大之后胡亮成为了修理厂的工人,但是他仍然没有放弃摇滚梦。胡亮为此高薪诚聘了音乐经纪人程宫来为他打造摇滚乐队。五个性格差异颇大,目的完全不同的年轻人走到了一起,因此发生了一系列搞笑温情的故事。

有媒体评价这部电影称“该片延续小人物大情怀的路线,故事简洁而幽默,如同一首关于青春和梦想的诗,连接着过去和未来,轻快而明亮,折射着小人物的悲欢。《缝纫机乐队》更怀旧、更具有野心,大鹏的叙事语言变得更加娴熟”。

关于胡亮和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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